它们会再来,再度的来临吗?
那些漫长,漫长的歌舞,
彻夜歌舞知道微弱的星光消逝。
我的歌喉将会受到清露的滋润,
我的头发将受清风的沐浴?我们的白足
将在迷蒙的太空中闪着光辉?
啊,绿原上奔驰着的麋鹿的脚
在青草中是那样的孤独而可爱;
被猎的动物们逃出了陷阱和罗网,
欢心跳跃再也不感到恐怖。
然而远方仍然有一个声音在呼唤
有声音,有恐怖,更有一群猎狗
搜寻得多凶猛,啊,奔驰得多狂悍
沿着河流和峡谷不断向前———
是欢乐呢还是恐惧?你疾入狂飙得足踵啊,
你奔向着可爱的邃古无人的寂静的土地,
那儿万籁俱寂,在那绿荫深处,
林中的小生命生活得无忧无虑。
人的一部分是审慎的,即深谋远虑,在这一部分中,人们愿意放弃当下的快乐,为了以后的目标去割舍当下的安逸,选择理性的同时,就抛弃了冲动,因此便失去了很多快乐,生命中许多美好的事物便会被选择性的忽略不见。在另一部分中,人又是热情的。审慎和热情又不会同时体现在一件事物中,这样会使人矛盾,忧郁。在面对一件事物的不同时间点上,如果审慎和热情兼具,那么热情一定会被散去。因为人们是不会审慎地看待十分热衷的事物的,所以对于热情远远没有那么大的事物,热情一定会散去,留下的只有理性。
信奉巴库斯的人是不尊重理性的。他们大部分是热情的。热情是解救理性的人的良药。酒精只是一种简单粗暴的方式,真正的快乐来自于精神,酒精可以让人们达到一种精神上的快乐,不过更高级的方式是不借助外力的,是自给自足的精神愉悦。但即使如此,审慎和热情也是相互矛盾对立的。在这种对立中世界不断地发展。
那静寂的人应该是身心平静的,他们不断地将自己置身事外,以一种平静的态度去观察事物。既然如此,他们一定在审慎和热情之间找到了一种和谐并能自洽的方式。当然,这也只是方式,并不是答案。
世界上不能使人明白的事情太多了,这使人痛苦。早在公元前年,人们就开始思考世界,每一种理论都在不停地被完善。如果想要找到现在的所有问题的答案,那一切发展到现在的事物都应该不断地被追溯,在不断往前推的过程中找到解救自己的钥匙。
学会了另外一种系统的语言可以让我们用另外一种方式观察世界。又因为每一种专门都可以用不同的方式合乎情理的解释世界,这又反向证明了这一种知识的出现是合理的。所以似乎所有的知识被掌握的过程应是大抵相同的。所有的思考方式最后就殊途同归,走向一个迷茫未知的大混沌之中。
思考这些问题似乎没什么用,这些问题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在思考最开始会让人陷入痛苦,在牛角尖中爬不出来。过了这一阶段这样的问题就自然而然解开了。然后我们马不停蹄的进入下一个谜团之中,不断挣扎,不断逆流而上。
但思考的本身却能够使人达到一种精神上的富足感。动物们就不去思考这些问题,他们按照本能做事,它们并不知道今天或明天,这些只存在在人们的大脑里。
不过不如做个信奉巴库斯的人,偶尔理性,大部分时间遵从自己的内心。不带任何目的地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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