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巴库 >> 巴库资源 >> 酒神巴库斯人间失意的酒神,与人间得意
啊,名画卡片
Hey,introducingmyself
“我就默默看着你不说话”
姓甚名谁:酒神巴库斯
我的父亲:卡拉瓦乔
我被创作于:—
肉身成分:画布油画
人设风格:文艺复兴X巴洛克
Bacchus
MichelangeloMerisidaCaravaggio
Inventory—
Oiloncanvas
RenaissancexBaroque
我爸来了,突然有点小紧张
“我当时想要说点什么来阐明卡拉瓦乔的戏剧性,却又痛苦地意识到,他自己已经解释清楚了。”
——西蒙·沙玛在《艺术的力量》一书中这样评论道。
注:上图为奥塔维奥·莱昂尼作于的《卡拉瓦乔画像》
儿子,叫爸爸。
爸,我我我稿子已经搞定了,明天就交,你别生气。
哦不,亲爱的孩子,今天我们不谈稿子的事,来,你坐。
好的爸爸。
我不是你爸。
啊?怎么,怎么可能?
哈哈哈哈哈你个大傻子!我骗你的!
我就说嘛......
我是你妈。
爸你别开玩笑了,一点都不好笑诶。
不,孩子,这次我是认真的。
孩子,你不仅仅只是长得像我......
你就是我。
为什么卡拉瓦乔把自己画成了酒神
先说说这酒神是谁
Bacchus
奥林匹斯山十二神之一酒神巴库斯Bacchus(罗马名),又名狄俄尼索斯Dionysus(希腊名),是掌管农业、美酒和丰产的神祗。在油画中,他常常以青春俊俏的模样示人,头戴葡萄藤头环,手持酒杯,作出邀请的姿态——作为狂欢与歌舞的保护神,画中的巴库斯似乎是青春永驻、总是充满生命力的。
注:上图为俄罗斯画家SergeySolomko作的酒神。
再说说卡拉瓦乔的用意
“模糊神与人之间的界限——把理想自然化”事实是,这不是我第一次这样干了,93、94年病着那会儿我就把自己画成过酒神。
《生病的酒神》SickBacchus
卡拉瓦乔Caravaggio
—
布面油画oiloncanvas
蜡黄的皮肤,灰白的嘴唇
不朽的青春如荣光顺着越发明显的法令纹流逝;
厚重的眼袋装满了憔悴,
空洞的眼神似笑非笑的,丝毫不在意画框外的观众,
仿佛一夜的狂欢与纵欲消耗了他所剩无几的对现实世界的关怀。
肮脏的指甲,腐烂中的葡萄
画中的酒神把我们的注意力都吸引到
与他传统存在本身意义相反的事物上
如西蒙·沙玛评论道:
“这幅画并非关于不朽,
相反,它描述的是衰败。”
上面细节图中粗壮有力的手臂提醒着我们画中的酒神依旧是个青壮年,他身躯与弯曲的手臂形成的两个稳定的三角也不断地提示着我们他应该是欢愉永恒的化身——但不,正如我在前面提到的,《生病的酒神》是卡拉瓦乔的一幅自画像,92年初到罗马的他活得穷困潦倒,却能在一帮挑事的混混诗人与艺术家之中过得如鱼得水:放纵的酒神就是他本身。93年的时候,穷困的卡拉瓦乔病倒了(也有人说他是被马踢了),临出院时,他伪装成病中的酒神,把自己面黄肌瘦的样子记录在画布上,仿佛是写下了对文艺复兴世界的一纸战书:
“我要把理想自然化。”
(“把自然理想化”这个说法出自西蒙·沙玛的《艺术的力量》)
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看过卡拉瓦乔的第一幅酒神(《年轻病态的酒神》),我们再来看看第二幅(《酒神巴库斯》),也就是开头说的这幅......
时间来到年,卡拉瓦乔的生活正有了起色,这一年,他搬进了玛德玛宫并且一住就是六年。得到了贵族赏识的卡拉瓦乔生活变得优越起来,这次他再画酒神时那种食不饱腹的窘迫之情也就一扫而光了。值得一提的是,富裕的生活似乎在表面上赶跑了卡拉瓦乔画中近乎直白的讽刺性,却没有改变他画作的戏剧本质,瞧,那些隐秘的角落里藏着什么......
《酒神巴库斯》的高明之处
BACCHUS
酒神巴库斯
“慈眉善目小文青”
“病愈的酒神”下巴圆润了起来,两颊染上了微醺的粉红,弯弯的长眉眉尖轻轻地落下(别说,这眉毛还真像挤进《奏乐者》画面中的卡拉瓦乔),给这张脸添了几分富态的温婉之气。酒神的脸跟上一张比起来似乎被低幼化了:粗糙的轮廓被刀锋和笔刷打磨过,他微微低垂的眼睑和由上而下投去的目光使他显得有些困倦——这样的酒神竟然显得有些有些和蔼又有点惹人生怜。
《奏乐者》中的卡拉瓦乔
上为《酒神巴库斯》,下为《生病的酒神》
有人猜想在这张画中的模特是卡拉瓦乔的西西里艺术家男性情人马里奥·明尼蒂(MarioMinniti)或是他的其他酒肉朋友,也有人认为画中的模特就是卡拉瓦乔本人,但不可否认的是,不管怎样卡拉瓦乔都找到了不声不色地跑到画里去的办法:
“玻璃中的倒影”
画面左下方的前景部分有一个透明玻璃酒壶,据收藏这幅画乌菲兹美术馆解释,正如卡拉瓦乔在《被蜥蜴咬伤的男孩》中做的那样,他把画室和自己的倒影藏在了玻璃的封存之中。
《被蜥蜴咬伤的男孩》局部
“最混的街头浪子,
却也是最有见识的先进分子”
别看那群终日与卡拉瓦乔厮混的小混混们似乎是一事无成,可他们中的一些人却有可能是罗马最早接触到光学仪器的知识分子,因此我们也就不难推测为什么卡拉瓦乔对倒影的观察能如此细致了。此外,请看这强壮的手臂:
据说卡拉瓦乔画画从不打底稿,但他的现存真迹中也没有任何针对练形的素描习作,这要么就意味着他天生就有着极高的“手眼协同”的绘画天赋,要么就说明他借助了光学仪器(有可能是cameralucida,转写器)来进行绘画——但即使如此,当我们看见这富有肉感的结实手臂时,我们也会不由得感叹,卡拉瓦乔就是个天才。
“对镜自画”
注意到抓在酒神左手中的杯子了吗?根据记载,卡拉瓦乔是个右撇子,这个细节再次简介佐证了DavidHockney(英国艺术家)等人对卡拉瓦乔对镜作画的推测。
“极度逼真的静物写生”
从玻璃的透明度到黑暗中晶莹剔透的葡萄粒再到烂熟透红的石榴与蛀虫腐烂的果子,把春夏秋冬生老病死端在盘子上呈到观众的眼前来对于卡拉瓦乔来说并不是件难事。
“空无一物的背景”
一如往常,卡拉瓦乔将背景部分刷成了有深度的黑,深土黄、橄榄绿、棕绿、深绿黑这几种颜色层层叠加出了渐变,留下了一种叙事舞台灯光的夸张性,也让观众更加地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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