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巴库 >> 巴库宗教 >> 专家震撼解读象雄文化与嘉绒文化的历史关系
才让太老师在中国金川“象雄-本教”文化学术研讨会开幕式上的讲话
中央民族大学藏学研究院院长才让太老师
女士们、先生们,大家好! 中央民族工作会议暨国务院第六次全国民族团结进步表彰大会指出,“大力传承和弘扬民族文化,为民族地区发展提供强大精神动力;弘扬和保护各民族传统文化,要去粗取精、推陈出新,努力实现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会议文件精神在社会各界引发强烈反响,继承、弘扬和保护各民族传统文化,建设各民族共有精神家园成为人们的共识。我们举办象雄-嘉绒本教文化学术研讨会就是一个积极响应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央民族工作会议上的重要指示的举措,希望这次会议不仅能够对嘉绒藏族文化进行一次深入的研究和讨论,而且能够带动弘扬和保护藏族先民创造出的独特的嘉绒藏族文化。阿坝州委州政府和金川县委县政府积极响应中央民族工作会议的精神,对嘉绒藏族文化给予了高度的重视,举办这样一个学术会议,能够推进嘉绒地区间各民族文化的交流和交融,促进和谐和融合,这不仅是对民族文化的传承和发展的支持,而且是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一种寻根,也是对中华民族文化软实力的一种强有力的培育。谨此向阿坝州委刘书记和金川县委张书记以及州委州政府和县委县政府的领导表示敬意。
岩洞修养和雕刻岩画是象雄文化的重要体现之一,金川嘎达山有多达处悬空古庙壁画,这是本教文化在金川传承的重要历史遗迹。 象雄是个地名,虽然在晚期的佛教文献中,象雄只代表今天的阿里一带,但是,现存的本教文献和目前的考古发掘证实了象雄是吐蕃王朝没有崛起之前,长江以西的青藏高原都被称为象雄,在广袤的青藏高原,曾经出现过众多的部落联盟形式的小型游牧部落王国,被藏文历史文献和口传历史记载下来的就有著名的里象雄、中象雄、外象雄、象雄十八王国等,这一块曾经被称为象雄的高原,在中亚各种文明中发挥过重要的和久远的历史影响。象雄曾经是一个横跨中亚及青藏高原的文明古国,她创造了青藏高原灿烂的古代文明,被学术界称作“象雄文明”,青藏高原的这个古代文明既是藏族文化的源头和根,也是青藏高原先民们的智慧的结晶,更是中华多民族多元文化的远古起源之一。佛教传入以后,印度文化极大地丰富了青藏高原的本土文化即象雄文化,使藏族传统文化有了一个飞跃性的发展,佛教和本教两个传统在青藏高原的相互吸收和相互影响,融合和发展,创造了以本教文化为基础和底色,以佛教思想为核心理论的藏传佛教文明,这个文明不仅仍然强烈地影响着藏族人的宗教信仰、心理素质、文化心态和行为规范,而且开始越来越多地影响着周边别的民族及其文化。 象雄文化作为一个单独的文化特质,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但在青藏高原东部的嘉绒地区,仍然遗留着古老的象雄文明的许多文化特质和深层的文化积淀。 本教大圆满中的象雄耳传经的修行传统就在嘉绒扎下了根,我们这次会议即将考察的金川县勒乌摩崖石刻中出现的大多数上师都是象雄耳传经的修行者和传人,象雄耳传经是本教大圆满文献中从未进入伏藏,从象雄西部逐渐东传到嘉绒地区的,金川县勒乌摩崖石刻反映的以本教母续为核心内容的象雄耳传经修行传统就是这种传承典型的文化遗存。 关于琼氏家族从西部象雄的卡佑地区东迁的历史,藏文文献《琼氏志》流传下来的就有五种之多,其中一部还是嘉绒十八土司之一的官寨中发现的。这些文献虽然成书年代不是很古老,但将许多琼氏部落东迁的历史记述下来了,具有很高的历史文献价值。其中就琼氏家族的分支白琼氏和黄琼氏东迁到嘉绒的历史就明确说明了象雄与嘉绒在人种学上的渊源关系,说明了嘉绒藏族是嘉绒地区的土著藏族先民和象雄琼氏家族结合后形成的,今天的嘉绒藏族的血脉里仍然流淌着古代象雄人的血液。 在语言学的研究中,国内外一些语言学家提出了嘉绒藏语与其他藏区通行的藏语之间,在语法结构、词序、发音、词源等方面有很大差异,进而出现嘉绒藏语是不是藏语的疑问,甚至出现了嘉绒藏族不是藏族的言论。但随着近年来日本语言学家们对象雄文和嘉绒藏语的研究发现,他们发现,嘉绒藏语中与通行藏语之间的差异恰恰是象雄文的特点,说明了嘉绒藏语的特点是因为受到象雄文影响而形成的。更为重要的是,语言学家们不仅用语言学素材及其研究证明了嘉绒藏语与象雄文之间的文化联系,而且用这种语言上的文化联系证实了象雄琼氏家族东迁嘉绒的文献记载的真实性。文献记载和语言联系互相印证,再一次证明了远古的象雄与东部嘉绒地区之间密切的文化联系。 汉文历史文献记载了青藏高原东西两端的东女国和西女国,虽然藏文历史文献从来没有记载嘉绒地区一个女性主宰的国度,“女国”这个概念很有可能就是将“嘉绒”这个词汇本应该翻译成女神的概念误译为女国,但汉文文献中的东女国显然是指嘉绒地区,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金川地区有关女王家族的传说也证明了这一点,嘉绒地区以女性为特征的诸多文化现象也反映了历史上母系氏族的重要性。汉藏历史文献的互补必将还原一个更加接近历史事实的嘉绒。近年来,文学作品和电影艺术也在 琼鸟信仰是一个起源于古代象雄的文化传统,“象雄”这个词汇在通行的藏文中是琼隆,就是琼鸟的地方,或者琼鸟的山沟的意思,里象雄的中心是琼隆银城,中象雄的中心是当惹琼宗,外象雄的中心是琼波孜珠山,象雄许多国王和本教大师们头顶象征地位的甲如就是琼鸟角,等等,这些现象足以说明琼鸟在象雄文化中重要的历史地位和深厚的文化底蕴,而这种琼鸟的信仰文化在嘉绒地区比比皆是,《汉书》将嘉绒的石雕称为“邛笼”,显然,这是藏文“琼隆”的不同译音,石雕文化与琼鸟信仰之间的关系有待进一步探讨。琼氏家族东迁和在嘉绒的存在更为典型。嘉绒地区随处可见的与琼鸟有关的图案、山丘、石雕、词汇、地名、人名等等,都证明了琼鸟是青藏高原的一个古老的文化使者,它从象雄的卡佑飞到嘉绒,将象雄与嘉绒这两个地区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公元十四世纪的年麦·西绕坚赞,是一位从金川县玛尔邦乡豆角沟走出的伟大学者,他从师众多的本教和佛教大师,广泛学习本教和佛教的历史和理论,尤其是学习象雄文明的传承。他在西藏南木林温萨卡寺学成后成为温萨卡寺的堪布,他创建了著名的曼日寺,推进了本教律宗的发展,吸收了佛教的哲学思想,为重新构建本教后弘期哲学理论体系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他在本教传统中与格鲁派的宗喀巴大师齐名,在本教信徒中享有崇高的威望。他同样将古老的象雄文化与嘉绒地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白若杂纳是公元八世纪著名的佛教大师,这是学术界人人皆知的,但是,同时他也是著名的本教大师,对于这一点,学术界并不是非常了解。实际上,他是一位没有教派成见的大师,他兼修佛教和本教,对象雄耳传经具有独到的见解,也是象雄耳传经的传人之一。他被流放到嘉绒的历史原因众说纷纭,其中,他与本教的密切关系可能是他被流放的原因之一。在金川县勒乌乡的勒乌摩崖石刻中就出现了作为本教大师的白若杂纳,这一点充分证明了白若杂纳佛本兼修的历史事实和他在本教传统中的历史地位,同时,嘉绒地区随处可见的白若杂纳的修行洞和遗迹,再一次将象雄、吐蕃与嘉绒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他也因此成为名垂青史的文化使者被后人所瞻仰。 我们这次会议要考察的勒乌摩崖石刻位于金川县勒乌乡,而这个乡的名字勒乌就是象雄文词汇,是王或者风王的意思,这个修行地另一个名称嘎浪嘎也是象雄文。历史悠久的雍仲拉顶寺的石碑上记载着敦巴辛饶的名字,昌都寺的石刻神像下面出现了古老的象雄文题记,等等,嘉绒地区普遍存在的象雄文化遗存,在展示着古老的象雄文化在嘉绒地区的顽强存在,始终在提醒着今天的人们,古老的象雄文明和今天的嘉绒藏族文化是一脉相承的。 以上众多的历史文化史实,充分说明了象雄与嘉绒之间密切的文化联系,嘉绒不是象雄,但嘉绒继承、发展和保存了象雄文化,今天的嘉绒仍然到处充满了古老的象雄文化遗存,对其进行深入的发掘、研究和传播,有助于继承优秀的文化传统,提升嘉绒藏族的文化自信。今天的嘉绒,不再是一个单一民族的嘉绒,在这块土地上,共同生活着藏族、汉族、羌族等不同民族,他们共同开发这块土地,休养生息在这块土地上。嘉绒地区作为多民族和多文化的交融之地,充分体现了青藏高原不同的种族和不同的文明之间的和谐和包容。
每一个区域及其种族都不是独立形成和存在的,而是互相影响,互相繁衍,互相迁徙,相互依存,传承发展的。尊重各民族的文化特性,而又与其和谐共融是人类文明的魅力所在,也是人类追求至今的崇高目标。通过学习和研究灿烂的嘉绒藏文化,传播多元文化和多元种族和谐相处的历史传统,就是为了更好地传承我们的文明,共建更加美好的未来。
才让太老师简介
才让太(TseringThar),男,博士,藏族,年9月出生,中央民族大学藏学研究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国际藏学会中国理事,国际本教研究会副主席,象雄及本教文化国际知名专家。 社会兼职 中国宗教学会理事 中国社会科学院萨满文化研究中心客座研究员 西藏大学文学院客座教授 青海医学院客座教授 青海社会科学院客座研究员教学和学术活动 77.9-82.8在青海省海南藏族自治州民族师范学校任教,讲授藏语文。 82.9-85.7在青海省民族学院少语系夏日东·洛桑协珠嘉措教授和多加格洛教授门下攻读藏族古典文学专业研究生并毕业,获得硕士学位。 85.7-87.3在青海民族学院少语系任教,讲授藏族古典诗学理论名著《诗镜论》和《藏族史》。 87.3-91.1在北京中国藏学研究中心从事本教研究,期间每年用三至四个月时间对雍仲林、朗依、多登等著名的寺院进行了大量的调查,对原始本教、本教文献、佛本比较等专题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91.11-93.1在意大利那不勒斯东方大学和象雄研究院作访问学者。 从九二年三月三十一日至四月三日在意大利撒丁岛参加“基督教与藏传佛教的对话”国际学术讨论会并提交题为《本教及其与藏传佛教的关系》(意大利文)的学术论文。 九二年六月十日在意大利沃戴热(Volterra)文化节上作了题为《大山民族的文化》的学术报告。 九二年八月二十一日至二十八日在挪威参加第六届国际藏学会并提交题为《论七赤天王时期佛教始传吐蕃》的论文。 九二年八月三十日至九月四日在意大利阿奇多索(Arvidosso,GR)参加第二届国际藏语学术讨论会并提交论文《论藏语普通话》。 九二年十月五日至十二月二十日在意大利锡也那外国人大学参加意大利高级A班并毕业。 学术著述 一、《本教史名著〈嘉言库〉》,《青海教育》.6,西宁。 二、《论藏族现代文学的发展》,青海《民族语文工作》.1,西宁。 三、《论〈旋努达美〉中的佛家出离思想》,《青海民族学院学报》.2,西宁。 四、《〈诺桑王子〉研究》,《青海教育》.6,西宁。 五、《论梵语文学对藏族古典小说的影响》,《藏学论文选编》(硕士论文选)第二辑。.2,中国藏学出版社,北京。 六、《论七赤天王时期佛教始传吐蕃》,第六届国际藏学会论文集《西藏研究》(TibetanStudies)第二辑。 七、《论藏语普通话》,年在意大利参加第二届国际藏语文学术讨论会时的会议论文,先收在西南民族学院学报上发表,后在藏语术语标准化工作委员会编的《藏语文研究论文集》(民族出版社.9)转载。 八、《甘孜州藏传佛教寺院志》中十一座寺院历史的研究和撰写,作为内部资料由中国藏学出版社印出,。北京。 九、《〈智美更登〉初探》,《西藏研究》.3,拉萨。 十、《七赤天王时期的吐蕃本教》,《中国藏学》.1,北京。 十一、《冈底斯神山崇拜及其周边的古代文化》,《中国藏学》.1,北京。 十二、《意大利的藏学研究及藏传佛教》,陈庆英主编《藏族历史宗教研究》第一辑,中国藏学出版社,.8,北京。 十三、《西藏历史文化词典》有关本教辞条,王尧和陈庆英主编,西藏人民出版社和浙江人民出版社,.6。 十四、《宗教大辞典》本教辞条,任继愈主编,上海辞书出版社,.8。 十五、《本教文化研究学术讨论会在日本召开》,《中国藏学》.4,北京。被译成藏文发表在《中国藏学》藏文版.4,北京。 十六、《雍仲本教的文献》,论文,《中国藏族文化艺术彩绘大观图说明镜》,第-页。民族出版社,2年,北京。 十七、《本教塞康文化再探》,《中国藏学》1.3,北京。 十八、《藏传佛教在西方的传播和发展琐议》,拉巴平措、格勒主编《当代藏学研究中的几个理论问题》,中国藏学出版社,2年,第-页。北京。 十九、《本教〈大藏经〉的形成及其发展》,《西藏研究》5.2。 二十、“藏传佛教僧人学经和晋升学位问题专题研究”课题获得中国藏学研究中心2年度特等奖,本人承担其中甘青部分 二十一、《再探古老的象雄文明》,中国藏学,5.1 二十二、《古老的象雄文明》,《西藏研究》藏文版.3,拉萨;《西藏研究》汉文版.2,拉萨。被译成英文发表在《西藏研究》英文版(《TibetanStudies》),.1,拉萨。 二十三、《藏文起源新探》,《中国藏学》藏文版.1;《中国藏学》汉文版.1,北京。 二十四、《试论本教研究中的几个问题》,《中国藏学》藏文版.3;《中国藏学》汉文版.3,北京。 二十五、《本教文献及其集成》,《西藏研究》藏文版.4,拉萨;《中国藏学》汉文版.2,北京。被译成英文发表在《中国藏学研究论文集》(《ThesisonTibetologyinChina》),,北京。 二十六、DralagMonasteryanditsTribes(《扎拉寺及其部落》)。论文,第届国际藏学会论文集《西藏研究》(TibetanStudies)第二辑。奥斯陆,挪威。 二十七、BonpoTantricsinKokonorArea(《青海湖地区的本教密士》),论文,第八届国际藏学会论文集,,印第安那,美国。 二十八、“Lama”ofBonpoTraditioninAmdoandKhams(《安多和康区本教传统中的“喇嘛”》),论文,年日本大阪召开的国际本教学术讨论会提论文。载该会议论文集《NewHorisonsinBonStudies》大阪,日本。0。 二十九、《BonpoTantricsinKokonorArea》(《青海湖地区的本教密士》),九八年七月二十五日至三十一日参加第八届国际藏学会(美国印第安纳州立大学召开)论文 三十、《ANewBonpoCenter---Shar-rdzaHermitage》(《一个新的本教中心---夏尔扎修炼地》),论文,为第九届国际藏学会提交的论文。0,莱顿,荷兰。发表在该会议论文集,劳然司·艾坡斯坦编《康巴史》(KhamspaHistories:VisionsofPeople,PlaceandAuthority,editedbyLawrenceEpstein),KoninklijkeBrillNV,Leiden,TheNetherlands,2. 三十一、《MonasticEducationofBoninsNangzhig》(朗依寺的本教寺院教育),为第十届国际藏学会提交的论文。3年,英国,牛津。 三十二、《ASurveyofBonpoMonasteriesandTemplesinTibetandtheHimalayas》(西藏和喜马拉雅地区本教寺院神殿研究),合著,大阪,日本,3。 三十三、《ACatalogueoftheBonKanjur》(本教大藏经目录研究),专著(合著),大阪,日本,3。 三十四、《LaReligioneBoneIsuoiRapporticonilBuddhismoinTibet》(《本教及其与藏传佛教的关系》),年“基督教与藏传佛教的对话国际学术讨论会”论文集《有关藏族佛僧的对话》(Monachesimotibetanoindialogo),,罗马,意大利。 藏译汉 一、南喀诺布《论藏族古代史研究中的几个问题》,《中国藏学》.2,北京。 英译藏 一、《本教的文献》(LiteratureofBon),派尔·克威尔内(PerKvaerne)著,《中国藏学》.3,北京。 英译汉 一、伊里奥特?史伯苓(ElliotSperling)著《第五世噶玛巴以及西藏和明初的关系要略》(The5thKarmapaandsomeaspectsoftherelationshipbetweenTibetandtheearlyMing),《国外藏学研究译文集》第二辑,西藏人民出版社,,拉萨。 二、《香格里拉的囚徒——西藏佛教与西方》(PrisonersofShangri-La__TibetanBuddhismandtheWest)中第四章“咒语”(theSpell),约多字。中国藏学出版社。 主编丛书 《本教文献丛书》(藏文版) 第一部、扎敦·格桑丹贝坚赞著《夏尔扎·扎西坚赞传》(二十世纪作品),中国藏学出版社,、北京。 第二部、章杰增巴之伏藏《赛米》(十四世纪作品),中国藏学出版社,,北京。 第三部、芭·丹杰桑布著《本教源流宏扬明灯》(十四世纪作品),中国藏学出版社,,北京。 第四部、贡珠扎巴著《本教大藏经目录》(十八世纪作品),中国藏学出版社,,北京。其它书籍将陆续出版。 《诺尔布丛书》(藏文版) 第一部、《历算白莲口传心要》(十五世纪作品),作者:普巴?伦珠嘉措,民族出版社,2,北京。 第二部、《象雄和吐蕃本教源流宝鬘金要》(当代),作者:更桑洛哲,民族出版社,3年,北京。 第三部、《四部藏医经典》(十二世纪以前),作者:杰布赤协等,5年。民族出版社,北京。其它书籍将陆续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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